「我说！田赫辰大白痴！」吴道允大吼。
牛茜茜先是一怔，接着露出笑容，也跟着大吼：「没错！田赫辰大白痴！」
「田赫辰大白痴！」
「田赫辰大白痴！」
一声b一声响亮的「田赫辰大白痴」响彻在夜晚的公路上，他俩几乎要笑出眼泪来，路旁的景致从大海换成树林，再过一会，又变成了都市的霓虹招牌。
吴道允把车停在捷运站附近，牛茜茜轻巧地跳下车。
「谢谢你送我回来。」
「我应该直接送你回家的。」吴道允接过安全帽，表情有些哀怨。
「那是田赫辰的家。」牛茜茜纠正他的用词，皱起鼻子摇摇头，「他看到你可能会想杀了你，不好。」
吴道允挑眉，「对他不好，还是对我不好？」
「……都不好！」牛茜茜认真想了一下才回答，一脸没辙地推了下他的肩膀，「拜托，我那麽Ai你，你不要这麽计较好不好？」
她很Ai他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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